第47章 氧氟沙星_时法医的婚后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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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氧氟沙星

  任臻浑身一顿,她抬起眼皮,秀气的眉毛凝住,“什么故事?”

  “睡前故事。”

  任臻在昏暗光线里,怔怔看着他狭长像一汪黑洞的眼睛。

  失神间,他慢慢靠近,滚烫的气息喷薄在她耳畔,这样的亲密接触,让任臻猛地清醒过来,她一把推开面前的人起身。

  “你醉得不轻,先好好休息吧”一种无力的眩晕感牵扯着任臻的神经,像是迷幻剂,指引着她沉沦接受他,可另一头又有理智强势地牵制她,提醒她保持清醒。

  说完,她迈着虚浮的步子噔噔噔上楼,连电视都忘记关掉。

  她一离开,时柏年的头像有千斤重,顿时垂下,他大力揉了揉自己的胯间,莫名的躁意让他冲动,高大的身影起身走下沙发,连鞋也没穿,跟了上去。

  酒精让他肢体特别不协调,上楼足足用了他两三分钟,他扶着楼梯摇摇晃晃上去,撞开任臻的房门,看到她正坐在床上脱衣服,笑了,径直走过去。

  任臻看到他来,下意识拉住被子遮住自己,时柏年也学着她的动作脱掉衬衣,解开皮带裤子随意一扯,滑到他脚下。

  任臻眼疾手快,眼看着时柏年就要掀开被子压过来,她想也没想伸出脚撑在他胸膛上顶住,感觉到他手已经摸了上来,她睁大双眼,娇嗔生气地瞪着他:“你下去!”

  “不。”喝醉了的时柏年,权当她是在害羞遮掩,大掌掀起被子,就在他钻进去的那一刹那,任臻闭上眼,咬牙向前一脚把他蹬下床。

  ‘咚’!

  重物倒地的声音。

  安静,失声。

  任臻抓住被子,微微直起腰坐起来朝地板上看过去,只见时柏年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他反应迟钝地看着头顶的话,她便比他更沉默,在这样的气氛里,她嘴唇一动,终于说出了憋了一晚上的话。

  “时柏年,我们离婚吧。”

  坐在地上的男人背脊僵住,浑身一震。

  任臻从床头柜上拿起已经被她摸皱的协议书,递给他。

  时柏年不动如山,只是轻轻瞥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抬眼看着她,他眼的混沌消散,目光深而沉,冷的像冰窖。

  任臻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垂着眼睫,说:“时家背景殷实宏大,任家小门小户,实在高攀不上。”

  “就因为这个?”时柏年没说话,眼底的冷意却是消散了不少,像是松了一口气,“我不在意。”

  “我在意!”任臻用力抓住被角,“其实我半个月前就打算跟你提,但是被工作耽误了。”言下之意她已经沉思熟虑了半个月。

  时柏年沉默不语。

  任臻悄悄抬眼看着他,发现他拳头紧攥,一根根青筋在手臂上暴起,对峙着,时柏年突然抬头。

  任臻吓了一跳,知道他不好对付,心想他不会发火揍人吧,愣怔间,却见时柏年双手在床边一撑,身体半趴在她床头。

  任臻低头,四目相对间,时柏年直直看着她,男人的嘴角一平,竟委屈的像个三岁小孩,他低喃着说:

  “我不离婚。”

  任臻眼神一动,却面不改色,她安静地坐在床上,他们两人一个高一个低,这样的姿势,莫名像一张照片,恨不得永远停滞在这一刻。

  她问:“给我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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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由?”时柏年眼眸一眯,抓起她的一只手,身体微微向她靠近。

  他性感的胸膛贴在她柔软的手心,时柏年满脸微醺地想着措辞。

  他看着她,扬起眉,无赖地问:“我长得不帅吗?”

  任臻:“?”

  时柏年见她不说话,只当她语塞,男人的眸子深沉无比,惩罚似得轻咬了一下她的手指,一脸坏意地将她按在自己的腹肌上,无耻地又问:“我身材不好吗?”任臻:“……”

  趁着她失语,时柏年起身,亲热地搂住她,他的眼底荡漾着醉意,却挡不住耍贱开口:“我会讲故事,并且比你聪明,还会拿小号偷偷给你打榜。”

  时柏年越说,脑子里越觉得自己优点还挺多,这么一对比,他舒展的眉眼顿时皱起,委屈了,握住她的手可怜巴巴地质问。

  “我这么优秀的一个人,你真的舍得不要了吗?”

  任臻睁大双眼,抬头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一般,一动不动。

  任臻人傻了,这还是时柏年吗?!

  这个人真的是……好不要脸啊!

  任臻不说话,时柏年只当是自己说服了她,喜悦涌上心头,他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下重口他当然舍不得。

  那一口很轻,从轻咬慢慢变成了舔.舐,暧昧四起,任臻耳后敏感,两只手臂很快就起了鸡皮疙瘩。

  时柏年亲了亲她的脸颊,捏起她的下巴,强势地问:“怎么不说话了?还想不想离婚?”

  任臻动了动唇,失声。

  一室的幽静。

  时柏年两只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沉重钻痛的太阳穴让他不得不低下头,下巴支在她颈窝里。

  “老婆,我没法回头了。”

  男性气息弥漫在任臻鼻尖,她精神被他蛊惑的已经开始恍惚了,“为什么?”

  “为什么?”时柏年浓重的酒气喷薄在她耳边,轻声喃喃答:“我估计是落枕了,脖子疼。”

  任臻:“……”

  他的力量好大,任臻动了动,根本从他怀里挣扎不出来,只能紧紧依偎。

  她安静思忖了片刻,攥了一下掌心,突然咬牙,像是决定了什么,说:“其实,离婚的事是爷爷的主意。”

  任臻说完轻咬着下唇,心里预想着时柏年的各种反应,可她等了一会,但迟迟没听到身后的男人发表意见。

  她奇怪地回头,却微微一惊,才发现时柏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抱着她靠在床头睡着了。

  任臻失落地敛下眼皮,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像一个彩色泡泡,被一根无形的针戳破了。

  ——

  翌日清晨。

  时柏年是被火烧的喉咙干醒的,威武的雄狮睁开眼,满眼迷茫。

  任臻房间是香的,他很快反应过来,意识回笼察觉自己在谁的床上。

  恍惚望着天花板看了一会,时柏年脑总电光石火间想起了什么,惊坐起来,看向四周。

  “任臻?”

  他试探着叫她的名字,却没人回应。

  一阵闹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时柏年掀开被子下床,没找到自己的拖鞋,低头看到自己衬衣裤子凌乱的丢了一地,他大力揉了揉眉心,光着脚上前捡起裤子,摸出手机按掉闹钟。

  时柏年默默回忆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却诧异发现怎么也想不起来,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出现在任臻的床上。

  他拎着裤子走到对面房间扔下,打开衣橱准备换上赶紧的衣服时,手突然一顿,男人转身,疾步走进任臻的房间。

  大力拉开她的衣橱,看到眼前她的衣服还在,时柏年脱了力垂下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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