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属X_给死对头下/药被爆/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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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属X

  沈应节再睁眼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身边是空的,贺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走了。

  浑身酸痛,沈应节心里暗道老天不公,怎么同样是奔三的人贺书这体力如此惊人,就连时长上也完虐他。

  昨晚没来得及洗澡,贺书虽然给他做了简单的清理但总归还是不太舒服,去浴室洗过澡之后果然神清气爽了不少,脑子里那点不太愉快的想法也很快抛诸脑后。

  走出房门沈应节才闻到食物的香气,贺书正坐在餐桌边,桌上摆着做好的早餐。

  “醒了?”,贺书听到拖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起身端起鸡蛋羹的盘子:“你先吃红豆饼,我去把蛋羹热一下。”

  沈应节早在之前就对贺书时不时的人妻属性有所了解,毫无心理负担地到餐桌前坐下开始吃早饭。

  贺书热好蛋羹回来的时候,沈应节正拿着平板不知道在看什么,面色不太好,他从身后偷瞄了一眼,瞬间心虚,沈应节正在看一则有关昨晚发布会的花边新闻,是关于他和林向皖的婚约。

  沈应节滑动新闻,停在版面正中他和林向皖在昨晚发布会上的合照,十几秒的停留在贺书心里简直有一年那么煎熬,他把蛋羹放到沈应节面前,总算短暂的打断了沈应节的注意力。

  “你和你这个未婚妻…”,沈应节眼皮都没抬一下,状似无意地问贺书。

  结果沈应节话还没说完,贺书就挺直脊背正襟危坐,倒豆子一样和沈应节解释:“这是我和凯信林启平的合作,林启平有川云子公司的股权,我想要他手上的股权转让,加上这个间接控股,我手上的股份就可以有67%了,当然既然是合作我也会给凯信今年的新项目投资,联姻只是暂时的手段,我不会和她真的结婚,这是给贺景文施压的方式而已,事情结束我就会立刻和她解除婚约。”

  沈应节一脸“我不在乎”的样子点点头,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全世界都知道你们要结婚了……”

  贺书面色一僵,很快全身都僵硬起来,沈应节的脚从贺书的小腿一路往上蹭,很快蹭到关键部位,脚趾隔着裤子打着圈磨:“这下我们真成偷情了。”,这话是回贺书昨晚说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尾音上扬,语气十分轻佻,沈应节明显是存了逗弄的心思,偏偏贺书现在心虚得不行,没敢伸手去抓沈应节的脚,一动不动仍凭摆布,紧盯着沈应节,呼吸放缓。

  沈应节显然被贺书这副乖巧听话的样子极大的取悦到了,手上拿着勺子舀着蛋羹慢条斯理地吃,桌下变本加厉的继续挑逗的动作,总算说把平板按灭,专心致志地盯着贺书的表情下饭。

  “这么精神,我还没碰几下呢。”,贺书的裤裆已经被勃起的阴茎顶起一块凸起,沈应节用脚掌从根部沿着柱身蹭到龟头,还坏心眼的用脚趾从两侧蹭,“你可得忍着点的,这大清早可别就把裤子弄脏了。”

  脚趾夹着龟头蹭过去的那一下,贺书明显呼吸一滞,连带着眼眶都有些泛红,盯着沈应节的样子好不可怜,沈应节乐了,就差没在心里拍手大笑。

  沈应节可太喜欢看贺书这个样子了,心道这半年的贺书效应不算太亏。

  心满意足的吃完最后一块红豆饼,沈应节心情大好,食髓知味地砸吧砸吧嘴,抽了纸巾擦了擦嘴,把脚收回来。

  “我要去公司了,贺总今天上班吗?”,沈应节笑着看他,视线逐渐滑到桌子下方,“贺总得先冷静冷静再出门了。”

  贺书“蹭”得一下站起来,沈应节的笑容瞬间收起,心慌会不会玩脱了,毕竟在餐桌上做爱的经历也不算少了,开口明显没有刚刚气定神闲:“你干嘛,我今天正事很多真不能陪你乱来啊。”

  贺书绕过长桌往他边上走,每前进一步沈应节就靠着椅背往后躲一点:“我真有事——”

  声音戛然而止,贺书一副气势汹汹要找他大干特干的样子,却只是端走他面前的空碗碟,转身去厨房洗碗。

  沈应节愣在原地,上身还维持着向后仰的姿势,好半天才重新把椅子回正,看着贺书低着头的背影越看越觉得可怜,虽然看不到表情,但以沈应节发达的脑补能力,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刚才撩拨贺书的时候沈应节只管自己好玩,这会倒是生出点愧疚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半年多没见,虽然没有任何佐证,但他就是自然而然觉得贺书这么长时间来应该是没找人泄过欲,昨晚好不容易来一回,自己还只准来一次,今早又主动撩火不负责。

  啧,怎么算起来还挺渣的。

  沈应节轻手轻脚跟到厨房,不太自在地咳了一声:“那什么,要不我帮你解决一下?”

  贺书没抬头:“不用,你去公司吧,你刚回来事情很多。”

  沈应节这人吧,别人要跟他来硬的,那他绝对是要不甘示弱张牙舞爪地不跟对方分个高下不罢休的,但要是在他面前示弱,他就又舍不得咄咄逼人了,以往那些小情人就算犯了错,只要跟他撒撒娇,他就舍不得多计较了,甚至还会给钱善后。

  这会儿是他招惹人在先,要是贺书不依不饶地要在他身上讨回来,他可能还得打两下骂几句,偏偏贺书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真就是温柔贤惠的人妻属性,反倒让沈应节怎么都想补偿他点什么才好意思,不然总觉得自己欺负人了。

  “那要不我今晚早点回来?”,沈应节摸摸鼻子。

  贺书把洗过的餐具放进洗碗机烘干,终于转头看他:“你不赶我走了?”

  “不赶不赶,你就待这儿,家门密码我生日,我给你留个电梯卡,你要出门就带着,什么时候下班随时回来,行不?”

  “嗯。”,贺书终于点头,算是接受沈应节的提议。

  沈应节松了口气,莫名生出一种终于把媳妇哄好了的感觉,如释重负。

  这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有无数次,沈应节连电梯卡和家门密码都给了贺书,贺书留着过夜的次数多了,沈应节也默许贺书住这不走,两人稀里糊涂的就同居了,等沈应节琢磨着发现的时候家里连贺书的日用品已经占满家里每个角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居也不是第一次了,沈应节虽然有点上套的感觉,还是没开口点破,顺水推舟地让贺书住下了。

  在新加坡一个人住惯了,有时候应酬的晚了,回到冷冰冰的屋子里,也会生出一点孤独的落寞感,大概真的是岁数大了开始渴望成家,现在每晚有贺书在家等着,好吃好喝的从家门口一路伺候到床上,还挺是那么回事的,沈应节很享受。

  就是贺书那个婚约挺膈应人的,在外怎么也得藏着掖着点。

  真搞得跟偷情似的,沈应节还没当过这么见不得人的角色,怪憋屈的。

  以至于他对周铭宴的追求虽说持拒绝态度并保持距离,却始终没个机会正式说开。

  毕竟从工作角度上说,周铭宴是跟着沈应节过来看投资项目的投资商,从私人关系上说,周铭宴对国内环境不了解,作为朋友自然要尽地主之谊,二人的接触自然不少。

  偏偏贺书防周铭宴跟防狼一样,见到周铭宴送沈应节回趟家都得卯着劲在床上折腾他,搞得他也挺窝火。

  “我这是基本礼貌,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小心眼呢。”,沈应节觉得只要和贺书混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腰就没好好休息过。

  “可你都有我了。”,贺书从坐在沈应节身边,从后边给沈应节揉腰。

  “那我能怎么说?说你是我男朋友?你在外面有婚约,全世界都知道你要和凯信千金结婚了,我说我在外面给你当情人?”

  贺书抿唇,嘴唇崩成一条线,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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