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B问(边缘控制|流精)_给死对头下/药被爆/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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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B问(边缘控制|流精)

  沈应节处于高潮的不应期的时候,其实更希望贺书可以停下来让他缓一会,不过换他也不舍得在肠道收缩得最紧的时刻退出来,这话说不出口,只是下意识想往后躲,在床上正激烈的时候往后躲,自然是被贺书毫不犹豫地退回来箍住了。

  贺书不仅没有让沈应节缓缓的意思,甚至还加大力度和速度冲刺,刚历经高潮的后穴里的软肉都敏感至极,狰狞的性器在肠道里不断刮蹭,每一次抽插的动作都能带起沈应节的新一轮颤栗。

  沈应节实在忍受不住,断断续续地喊出不成调的句子,贺书却充耳不闻,大概是像沈应节装了一回鸵鸟就一发不可收拾,贺书上回醉酒当聋子,也发觉这招的妙处,大有要发扬光大的想法。

  沈应节受不了贺书这样折腾,但被贺书压住大腿根无处可躲,好不容易挣动着往后躲一寸,贺书的下一次深顶就会更重。

  剧烈的快感在肠道积攒,顺着不断被特意照顾到的敏感点传到刚射过不久的阴茎,沈应节很快再次起了反应,只是感觉过于强烈而叫人失控,像是一个承载过满快感的容器,盈余的部分正在他体内肆意撕扯,攻击他大脑的理智神经。

  当情欲的恶魔终于要冲破牢笼的时候,又被贺书残忍的扼断了。

  贺书用手圈住沈应节处在高潮边缘的阴茎,稍稍施力,把沈应节即将得以释放的机会生生堵回去。

  “嗯啊啊…你又…干嘛啊……”,沈应节听着快要哭了。

  贺书放缓身下的动作:“你和周铭宴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这回贺书每再问两人是不是有什么,而是直接默认沈应节绝对没老实。

  虽然确实看得挺准,但沈应节觉得自己真没留什么破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应节没机会思考贺书为什么直接就给他定罪了,好在还没迷糊到什么都说,“什么都没,朋友…”

  “你朋友好像很多,是吗?许工是你的朋友吗?那个小陈也是吗?周铭宴是哪种朋友?”,贺书的动作不停,速度变缓力度却不减,每问一句,就重重地顶一下,沈应节被撞得话都说不出来,只会嗯嗯啊啊的胡乱叫。

  “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你…放开…”,沈应节突然动得厉害,连贺书手上的禁锢作用都变得小了,只觉得再也多忍不了一刻,没想到贺书竟然用大拇指摁住沈应节的龟头,堵住沈应节的铃口,让断断续续要往外流的精液又回流。

  沈应节要疯了,虽然早就料到今晚贺书会在床上故意折腾他,但万万没想到贺书会这样整他,只能不断求饶,却始终不能让贺书满意。

  “周铭宴这样碰过你吗?”

  “没有…呜没有!真的…我真没和他…啊…”

  “那谁才能这样碰你?”,贺书看沈应节大概真的是快要到崩溃的边缘,决定给他一点提示。

  沈应节总算抓住救命稻草:“你!呜…你…只有你…只有你…”

  贺书被“只有你”取悦到,总算停下来,附身亲掉沈应节眼角流出的生理性泪水,轻生说:“只能是我。”

  沈应节完全是没有思考地跟着重复:“只能是你…”

  贺书终于满意了,堵住沈应节铃口的手指终于放开,沈应节的阴茎跳动两下,像是很努力地要射出精液,却不成股,只断断续续地流精,看着好不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应节整个人脱力,被堵住的宣泄口好不容易被放开,超过承受能力的快感却还留在体内,肆意横行在血液里,搅乱大脑的神经。

  沈应节在高潮的空白中停留了足足有近半分钟,觉得自己已经小死了一回,不受控制地筋挛抽搐,叫都叫不出来了。

  贺书很贴心地等他缓过来,轻轻擦去沈应节脸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别哭了,我温柔点。”

  沈应节眼神迷离,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贺书说的什么,自然也没什么反应,直到贺书再次动起来才终于没什么力气地伸手去抓贺书,贺书反握住他的手腕,不容他往后躲,嘴上还是安抚道:“我轻一点,我很快的。”

  动作确实堪称小心翼翼的温柔,沈应节觉得能与新加坡那晚相比拟,沈应节还真给他伺候舒服了,也就躺平享受,只是太累了,连眼睛也睁不动了。

  好像迷迷糊糊听到贺书说“我好喜欢你”还有“老婆”什么的占便宜的话,不过已经没力气计较了。

  前一晚没力气,第二天清醒总还是要扳回一城的,沈应节艰难走到餐桌前坐下,一边吃贺书做的早餐,在心里感叹贺书确实够贤惠,一边警告他不许叫老婆,大有要拿出上回的录音来谈判的架势。

  没想到贺书丝毫没有要和他争论的意思,立刻点头:“嗯,老公。”

  “……”

  “老公辛苦。”,贺书把剩下的一个荷包蛋推到沈应节面前:“多吃点。”

  沈应节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占了称呼上的上风,却还是觉得哪哪都不是那么回事,又说不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周铭宴这篇总算是翻过去了,人也回新加坡了,贺书看来是相信了他誓死不认的说辞,总算不至于天天念周铭宴了。

  其实贺书根本没被沈应节那么哄过去,他太了解沈应节了,他绝对是不甘白白等他,有想和周铭宴发展的意思,两人之间那种暧昧氛围他一眼就能猜出来,只是不管怎样,至少周铭宴最后没真得手,昨晚沈应节又表了忠心,讨厌的周铭宴也回新加坡了,贺书觉得可以假装不知道这事,不再和沈应节计较了。

  沈应节自然不知道贺书心里所想,只是觉得得更加小心翼翼自己的言行举止,别真给贺书逮到什么证据,他对周铭宴那点意思根本转瞬即逝,要是让贺书之后再产生误会,就太得不偿失了。

  沈应节几乎是像扔烫手山芋一样把新加坡对接的工作交接给第二负责人,主营国内业务,甚至还主动要接手几个和川云合作的项目,原本就是要把工作重心转回总部的,不过是提前了而已。

  沈正华对这俩人的事选择眼不见心不烦,懒得过问,至少在沈应节愿意放手他在新加坡那个宝贝项目这件事上,沈正华还是乐见其成的。

  再说他现在算是发现,贺书那小子根本也不像他以为的那么理智清醒,居然能为他这不争气的儿子做这么不合适的决策,不过惋惜归惋惜,他还是非常乐得占贺家便宜的。

  接手与川云的合作之后,沈应节才发现贺书的慷慨送钱行为。

  “贺总出手够大方的啊,难怪我爸最近都懒得说我,挺会讨我爸欢心的嘛。”,其实在沈正华发现他们那档子事之前,沈正华是非常欣赏喜欢贺书的,沈应节觉得他几乎巴不得贺书是他儿子。

  看来贺书确实对沈正华有着致命吸引力,这么短的时间又反复爱上了。

  贺书对沈应节的揶揄不置可否,不过看起来最近心情都挺不错。

  贺书心情好,沈应节在床上就好受太多,完全就是被贺书伺候着,自然心情也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书和沈家父子三人心情都很不好,算是皆大欢喜了。

  不过这世上的快乐大概是遵循守恒定律的,贺景文就过得很不快活。

  贺书联合凯信和一众股东把他排挤出局,他在董事会根本就说不上话也不受待见,恨贺书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他原本有意带走一部分资源另开分公司,但别说贺书了,贺家的长辈都不可能同意。

  贺家一直很重视继承人选择,也一直都在争这些,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他们这样世代传承的封建大家族,是非常注重财富积累的,当然是忌讳分家的。

  不过贺景文贼心不死,在川云实在处处受贺书压制,虽然不能开分公司,但还是和几个生意伙伴合伙注册了新公司,正在融资阶段。

  没想到贺书向A市各大投资机构放出信号,没人敢冒着得罪贺书的风险帮助贺景文,比较谁都知道现在川云是贺书当家作主。

  沈应节知道这事之后拍手称快,果然善恶终有报,贺景文看着就招人烦得很。

  “以后这个只要看到贺景文这个名字,不管什么项目,都直接拒绝,不用给我看。”,沈应节把贺景文送来的预案都会给助理,毫不犹豫地决定再替贺书多出口恶气。

  男人嘛,总还是要帮老婆出出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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