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发疯(连续|失|dirty talk)_给死对头下/药被爆/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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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发疯(连续|失|dirty talk)

  “还挺准时,我还怕你忙忘了。”,九点半整,贺书给站在1002门前敲门的沈应节开门。

  沈应节白了他一眼,一句话也不想搭理,径直走到房里。

  其实他早几分钟就到了,不过硬是站在房门口掐着点敲门,能少看贺书一秒是一秒,免得这厮还以为他多期待一样,再讲出什么你想要这样的混账话。

  贺书看起来刚洗过澡,头发上还挂着水珠,他侧身站在浴室门口,:“要先洗个澡吗?”

  浴室门被拉开,湿热的水蒸气从门内飘散出来,还带着男士沐浴用品的清新香气,是沈应节常在贺书身上闻到的那种好闻的味道。

  “不用,我洗过了。”

  贺书拉长调非常夸张的“哦”了一声,尾音上挑,藏不住的揶揄意味。

  沈应节没忍住往他胳膊上招呼一下,给他一个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他觉得贺书真的是憋出毛病来了,在外隐忍不发,专挑他面前犯病。

  “你他妈要做就赶紧!”

  “急什么,你要赶二场?”

  “滚,早做早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书面露难色:“早结束不了,你知道的。”

  “你他妈的…算了。”,沈应节认命般叹了口气,放弃和贺书做争辩,头一次主动自己脱衣服。

  贺书感觉沈应节今晚有点不对劲,不过他没来得及多想,就没心思考虑这一点微妙的不对劲了,因为沈应节已经露出光洁的背部和饱满的臀部线条。

  沈应节内裤还半挂在腿弯处,就被来自背后的一股推力压到床上。

  “你等会!没脱完…我操,我以前怎么还没发现你这么急色呢你…”

  贺书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急,为什么会一看到沈应节的身体就控制不住起反应,他只知道沈应节的身体对他而言极具诱惑力,不然他也不会做出拿视频威胁他上床这种事情。

  他觉得这种诱惑力比他想象中还要大一点,因为似乎已经从床上逐渐蔓延到床下了。

  本来今晚他也没有很强的兴致,至少傍晚的时候他还没有,但是看到沈应节和许意辞两人逐渐暧昧的关系,听到两人晚上要单独约会,他就觉得气血翻涌,突然就很想很想。

  想到现在一看到沈应节光裸的背影,就等不及沈应节脱完衣服,想要立刻把他拆吃入腹。

  贺书从背后圈住沈应节,唇瓣落在沈应节的耳侧,蹭得沈应节几乎瞬间就软了一半,那算不上吻的吮吸从耳侧一路剐蹭到脖颈,一手摩挲着他肩背的敏感地带,一手把沈应节还没脱完的内裤扯下,随手扔了。

  沈应节的注意力跟着贺书的唇瓣和指尖跑,但也还是顶在他胯骨的硬物分散去一些,下意识呼吸加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贺书怎么能这么快就起反应,而他此刻还没有进入状态,这对被动方的他而言显然不是什么好情况。

  而贺书从来就没有好耐心做什么前戏,前戏这种东西,在贺书这里最多可以成为贺书恶趣味的锉磨沈应节的道具,而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把他往死里干。

  反正操开了就什么感觉都有了。

  看着沈应节被操得失神,双目涣散着痉挛的时候,贺书估计他也没脑子想什么前戏不充分,爽得找不着北了。

  沈应节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贺书与他做约定的阴谋就是想在床上弄死他,为保小命,他几乎是讨好般地配合着贺书,主动回身想要帮贺书口。

  他在心里默默叹气,没想到自己从被贺书半逼着口到主动迎合转变得如此迅速,真的是不断降低底线。

  没想到贺书却阻止了他的动作,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扣住大腿,没让他有转身的机会。

  “不用,还是后面的嘴勾人一点。”

  “……”还真是会挑啊。

  贺书用两指在沈应节的后穴胡乱搅了几下,察觉到已经差不多能用,就把涂了润滑剂的阴茎慢慢推进去,深深地顶到底。

  “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书把阴茎深留在沈应节的肠道里,静静地停留了片刻,感受着湿热的软肉包裹着阴茎的触感。

  贺书把身子往下压,手臂搂着沈应节往怀里按,用手轻轻掐住沈应节的脖子,嘴唇在沈应节的耳边轻碰着,朝他耳边吹气:“你上面的嘴还是留着叫点好听的。”

  免得闲着用来许工长许工短的。

  还有个不知名的小陈。

  也许还有小王小李小刘小赵小朱什么的。

  以沈应节的德行,搞不好有不下十个小陈。

  啧。

  贺书刚舒缓下来的心又躁动起来,这份躁动表现成在沈应节的肠道里大力的冲撞,可怖的巨大性器不断剐蹭着娇嫩的内壁,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的快感,沈应节几乎是失声惊叫。

  “啊啊…呜啊…”

  沈应节觉得贺书今晚有点不一样,进度太快了,这感觉很怪,沈应节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贺书从背后抱住他,把他整个人箍在怀里,腰不断剧烈的耸动,一下重过一下地冲撞着怀里的人,听着他随着动作不断的失声惊呼的叫声,然后像受到鼓舞一般加快速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应节的叫声越来越不成调,渐渐变成呜呜咽咽的哭腔,他感觉后穴深处越来越酸,越来越涨,分泌出的淫液越来越失控。

  皮肉相接的声音、抽插时淫靡的水声越来越大,在安静的酒店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让沈应节觉得整个脑子都乱得不行,大口喘着气,脑子还是缺氧一般混沌一片,几乎要失去思考的能力。

  脑子只能直线来回的沈应节已经不知道贺书是什么时候握上他的阴茎的,只知道快感在脑内逐渐积累,拉成一条紧绷的弦,然后终于崩断,在脑子里炸成一片空白,崩溃地哭叫出生,呃呃呜呜地乱叫一气。

  如果沈应节此刻还能保持半刻的清醒,大约很难相信自己能在床上叫成这个样子。

  贺书感受到沈应节的后穴痉挛般地死死绞紧他的阴茎,总算是暂时停下胯下的动作,看着沈应节在尚处高潮的余韵中,小腹剧烈抽动起伏,双腿抽筋般抖个不停,跪也跪不住,整个人像是一滩烂泥。

  等到怀里的沈应节抽气的幅度渐渐平息下来,贺书把他放倒在床上,以大腿与上半身九十度角的姿势侧卧着,然后半跪在沈应节旁边,再次沉下腰身,把阴茎整个捅进软烂的甬道。

  “!啊啊…不…不行……等…等一下……呜呜…啊……”

  沈应节几乎是立刻就惊恐地挣扎起来,然而大腿正被贺书用一只手死死的按住,下半身被牢牢钉在男人的性器上,半点也动弹不得,最终也只能转过上半身仰躺着,双臂绵软无力的在贺书身上胡乱拍着,企图叫停贺书激烈的动作。

  殊不知他此时脱力的双臂拍在贺书身上的力道和爱抚没什么两样,非但没能起到阻止的作用,反而点得贺书呼吸越发粗重,抬起另一只手掐住沈应节的脖子,凶悍猛烈的重复贯穿让他舒服得发疯的肠道。

  沈应节被窒息的缺氧感和堆叠的强烈快感逼得快要疯掉,大张着嘴迫切地想要汲取氧气,一个音节也发不出了,来不及吞咽的涎液从嘴角流出,再随着男人冲撞滑落到脖颈,看起来实在是淫乱极了。

  他被贺书牢牢固定住,扼杀他一切想要逃离的想法,只能被迫承受每一下顶撞,每一次都要破开最里处紧致窄小的肠道,重重地撞到最深处,沈应节生出一种肚子要被干穿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程度的操干对于刚刚高潮过的沈应节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他很快就迎来了比第一次更迅速也更强烈的高潮。

  沈应节感觉混沌的脑子彻底炸了,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的白色火花,不断的迸发,烧断他每一根神经。

  这次贺书没再耐心的给他缓过劲的机会,而是不耐烦地把他并在一侧,胡乱抽动个不停的双腿分开,两手握住腿弯拽到腰侧,然后在沈应节不管不顾的连声惊叫中开启了新一轮的征伐。

  “啊啊啊…不…不行…真的…不要了...呜呜…求...求…”

  沈应节眼角被撞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语无伦次地求饶,眼神已经开始变得难以聚焦,显然是难以忍受尚在高潮中的大力顶弄,几近崩溃。

  贺书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在已经被操得泥泞不堪的小穴里肆意进出,欣赏着沈应节腹部隐隐的凸起,这样的视觉效果让贺书更强烈的意识到自己正进入沈应节得身体,正在沈应节的身体里开拓探索,这个认知总是叫他兴奋不已。

  很快,他看到身下的人突然浑身都剧烈痉挛起来,像是在案板上濒临死亡的鱼,眼神彻底失焦涣散,脚趾蜷曲,腿部肌肉僵硬地绷紧,挂在他的腰侧过电一般抽搐个不停。

  贺书抚摸着沈应节抽搐的腿根,换来沈应节更加剧烈的抽动,非常愉悦地轻笑一声,似乎是怕失神的沈应节听不清,特意俯下身,贴在沈应节的耳边,宛若恶魔般的低语:

  “你三次了哦,怎么这么不耐操啊,今晚才刚开始哦。”

  沈应节因为他俯身的动作被顶得更深而发出一声细如蚊蚋的呜咽,然后愣愣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哪一处,努力消化着贺书话中的意思,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

  他已经没有力气多做思考,他的力气全部用来不断的高潮和无谓的哭叫,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游离于本体之外,仿佛置身于另一个时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个时空里他好像在云彩上,或者说他自己就变成了一团云,不断地被打散,又重新聚拢,像是被困在气球里,一直往上飘,可关键的那根线握在贺书手中,被贺书一次次猛地拉拽,又重重下坠。

  他好像被打湿,又变成一团重重的棉花,被汗水、泪水、肠液和精液裹挟浸润,又沉又闷。

  意识迷离中,沈应节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又瘫软着身子被贺书摆弄成多少种姿势,不知何时已经被贺书抱起来干,每一下都带来令人不住惊呼的失重感。

  但很快沈应节就感受到了比失重感更令他惊恐的感觉。

  沈应节脑子嗡嗡作响,混沌的大脑总算挤出一丝清明的意识,疯狂地扭动着腰胯挣扎,双腿胡乱踩着想找到什么支撑点。

  他双手抓上贺书的肩膀,几乎是哀求:“先别…别撞了呜…要…浴室…浴啊……”

  颠抛的动作还在继续,沈应节的十指无力地抠抓着贺书的后背,这样的姿势不可避免地挤压到膀胱,他终于从快感中不断感知到某处液体的不受控制。

  “停…停下!要尿…真的要尿了呜……”

  抱着他的男人总算对他的哭喊有了回应,真的听话的停下了动作,然后抱着他进了浴室。

  走到马桶边上,沈应节红着脸拍贺书的背:“放我下来。”

  贺书没说话,而是保持着阴茎插在因为紧张而绞紧的肠道里,把沈应节翻了个面,伴随着沈应节的惊叫,硕大的性器在肠道里结结实实地转了一整圈,贺书从背后抱着他,把住他的腿,沈应节门户大开,呈现出一个极其羞耻的小孩把尿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吧。”

  “你他妈有病吧,这样我怎么尿得出来。”沈应节有气无力地骂他。

  “不是你说要尿了。”贺书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催促着。

  “那我也没说要这样尿啊,这样我肯定尿不出来的,你先放我下来,我一会儿出去你再继续还不行吗?”

  “是吗”贺书的语气没什么声调,几乎是陈述的语气来表示主人的不相信。

  话音刚落,像是为了佐证一般,贺书再次发力,凿干着已经烂熟的后穴,给沈应节带来强烈的尿意和快感,他知道就快要失控了。

  沈应节努力绷紧下腹的肌肉,想要抵御那种越来越可怖的失控感,却是无济于事,比他收缩的动作更快的是贺书在他身体里凶狠的凿干,不断地把他紧绷的腹部用力撞地瘫软,毫无招架之力。

  沈应节几乎绝望地要哭了,无谓地抵抗过后终于还是被冲破,失禁和高潮几乎是同时到来,他感觉自己小死了一回,几乎分不清身处天堂还是地狱,淡黄的尿液过后,淅淅沥沥的流出一小股精水,断断续续,后穴也在疯狂的绞动中涌出一股黏腻的液体,嘴角流着涎液,几乎是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失禁”一般。

  贺书也因眼前淫乱的景象而怔愣住,几乎快要忘记呼吸,差点就和沈应节一齐进入窒息般的虚空之中了。

  沈应节感觉大概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才渐渐从灭顶的刺激感中回魂,他根本无法面对和接受自己这个乱糟糟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沈应节虚弱地,近乎绝望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他能想到的最凶狠的恶咒。

  “嗯?”身后的男人却丝毫没有被他的话威胁到半分,反而恶劣的往上顶了顶,嘴里说:“用你这幅像小狗一样乱尿的样子吗?”

  沈应节明显被气到,蹬动着双腿恨不得下来和贺书打一架,贺书看着他气急败坏张牙舞爪的样子,觉得更像只乱挠的小狗了。

  于是贺书没忍住,又顶了两下,想要看沈应节的反应。

  然而期待的反应落空,沈应节真的完全失了力气,不仅是身体上,更是心理上的,没力气做无谓的挣扎,也没心力和贺书再对骂八百回合。

  贺书讨了没趣,也就没有心情再继续对乱七八糟的沈应节的欺辱,轻轻把他放到浴缸里,简单清理了一下,才重新把他抱回床上。

  贺书的阴茎再次抵上沈应节屁股上的时候,沈应节才终于起了点反应:“还来?”

  贺书理所当然:“不然呢?这才哪到哪?”

  “……”

  “怎么?难道沈大少就这点气力对你的小情人吗?能让他们满足吗?”,贺书恶声恶气地嘲讽,“这样还敢约许工,也不怕硬不起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趴这让我上,你看我能不能硬的起…啊…呜呃……”沈应节没说完的话被贺书突然地深顶撞碎。

  “怎么还没被干服啊。”,贺书苦恼道,“明明被干得爽到不行,怎么还嘴硬呢。”

  “没有呜…没有爽到……”

  贺书加重力道,拼命对着某个点猛凿,沈应节的声音被冲撞得溃不成声,但就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受了刺激一般,非常执着地不断哭喊着“没有没有”。

  “真的没有吗?为什么没有?”贺书终于被他喊得扫兴,停了下来,居高临下看着沈应节,问他。

  沈应节抽着气缓了缓,闭着眼慢吞吞地说:“就是没有,不可能有,‘爽到’怎么也要身心愉悦,你那样对我,我变得那么…那么没有尊严,我心里怎么可能‘爽到’,怎么可能有呢,没有的,就是没有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缓,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乎就是喃喃的碎碎念,也不知道究竟是说给谁听的。

  贺书很缓慢地吸气呼气,把手覆在沈应节闭合的双眼,然后慢慢滑到嘴唇上,完全盖住沈应节的嘴和下巴。

  “嗯,那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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