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如实告诉_重生之嫡女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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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如实告诉

  卞妈妈这一发威,那些下人都不敢出声了,毕竟谁也不想挨板子。

  从高门大户被卖出去的,那基本没什么人会买,他们不敢冒这个风险,自然会对此事守口如瓶。

  眼看卞妈妈把这件事平息下来,江老夫人心里憋着一股火,用力的用手掌拍着地面,哭嚎个不停,还装了两下抽搐,吓得胡氏脸都白了。

  虽说她明知这老太婆是装的,但她不能不怕,毕竟无论老人是否装病,那都是晚辈的不是。

  “母亲,您这是怎么了?”周氏故作焦急道:“您怎么样?用不用儿媳去叫郎中来?”

  “叫个屁郎中!”江老夫人打了一下她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我如今是不管家了,但你是我一手培养提拔上来的,我打算帮你管着些聘礼怎么着了?”

  周氏面露难色:“话是这样说不错,但儿媳已经打算好了,把这些聘礼都给棈姐儿带到婆家,用作嫁妆。”

  此言一出,如一道惊雷一般,劈了江老夫人一个措手不及。

  好半晌,她干巴巴的张了张嘴,如河里刚打捞上来的河鱼一般。

  “你怎么想的?”江老夫人由最初的震惊和意想不到,变为了气愤和心慌,一把拧着周氏的耳朵大吼:“从苏家抬出来的东西,你换个箱子换个名头,再给人家搬回去?你脑子有毛病吧?”

  话毕,她松开了揪着周氏耳朵的手,狠狠一甩,周氏的耳朵顿时一片通红。

  她委屈道:“棈姐儿没有父亲,儿媳也是怕她腰杆不够硬,到了婆家会受欺负。”

  “放屁!那些东西作为嫁妆送进苏家,那不又成了苏家的囊中之物了?你为棈丫头创造什么靠山了?”江老夫人瞪着眼说。

  “聘礼是聘礼,嫁妆是嫁妆,怎能混为一谈?”周氏说:“嫁妆是媳妇个人的东西,哪怕是埋进棺材,婆家也是一个子儿都动不得的,他苏家凭什么动我棈姐儿的嫁妆?”

  江老夫人闻言,狠狠吸了一口气,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好好好,你真真儿是个有主意的人!”

  周氏装作听不出她话里的威胁之意,只微微低头道:“都是母亲教得好,,”

  话音未落,一个巴掌就打在了她脸上,一旁的胡氏被吓得捂住了嘴,却不敢再出声阻止。

  她虽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但她并非眼瞎耳聋,形势比较明朗的情况下,她还是看得透的。

  江霈是家中庶子,在朝中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官员,可以说是完全倚靠江尧过活。而江老夫人是江尧的亲娘,江尧可以不敬她,但是江霈不可以。

  作为江霈的妻子,胡氏自然不能背上气病婆母的罪名。

  周氏眼眶微红,抽泣了两声,却没落下泪来。

  无所谓得罪不得罪江老夫人,为了女儿,她才不怕。

  只有嫁妆够贵重,十里红妆的嫁入夫家,她的女儿才能得到尊重!

  江老夫人装作生病,走路都费劲的样子,被卞妈妈和一个丫鬟架回了荣寿堂。一路上卞妈妈几次想要提醒她别这样,可江老夫人不听,还怪罪卞妈妈影响她发挥了。

  回到荣寿堂,江老夫人尤嫌不够,又将刚刚回家不久的江霈找到了荣寿堂,劈头盖脸又是一通骂。

  江霈没有办法,只有让胡氏有模有样的跪了一下祠堂,算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

  他也不想,可江老夫人太能作,若是没有合适的办法堵住她的嘴,那这件事可就真要闹大了。

  得知这热闹,江碧桐有些同情三房。

  这些年来,庶出的三房依靠大房过活,很多事都要避着敬着江老夫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江尧父亲死前没说过分家的事,长兄如父,要是分家也是江尧提。

  可江尧觉得早亡弟弟的妻女自己有义务照顾,而庶出的三房自己也要照顾,便从来不提分家的事,一大家子人便在江家的宅院里住着。

  照顾倒是照顾到了,江尧对家人的维护和照料是认真的,但这也给了江老夫人欺负小辈的机会。

  天气渐渐转暖,梨花接上了腊梅的脚步,冬至阳生春又来。

  江碧棈的婚事就在第二天,这一晚,江家十分热闹。

  嫁妆都已经收拾完毕,江家上下一片喜色,张灯结彩。

  不过蔻香园内,却不是很欢快。

  谁知明天大喜之日,究竟是喜是悲?想到江碧棈就要被人利用来害江家,江碧桐这心里就十分恼火。

  周氏竟然还真傻乎乎的要把女儿嫁给苏柏轩,难道她都不怀疑一下的吗?

  看样子江碧棈并不知道自己大喜之日要面临的事,江碧桐觉得有必要告诉她一下,是保住她也好,是让她有个警醒也罢,或者是说唤醒她沉睡的良知,总之不能让她闭着眼跳入陷阱。

  夜里,江碧桐来到了繁莺阁。

  这倒是少有的几次她来到繁莺阁,江碧梅被禁足,哪怕是姐姐的婚事她也无法出面,繁莺阁内没了一位主子,显得十分的安静。

  江碧棈听闻江碧桐来了,面色有些难看,转过头看向菱花镜中的自己,问:“她来做什么?”

  丫鬟回答:“五姑娘说有事要告诉姑娘您。”

  “去和她说我睡了。”

  话音刚落,江碧桐在外头一把推开门来,直说道:“我说完就走,你听不听是你的事,但说不说是我的事。”

  这般粗鲁,惹得快成为新娘子的江碧棈有些不快,但她终究没有把江碧桐赶出去的勇气,只能悻悻道:“有事便说吧,磨磨蹭蹭可不是你的性格。”

  江碧桐向屋内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些丫鬟见江碧棈同意,便都离开了屋内。

  早春的风夹杂着凉意从开着的门吹进来,又因为门被关上,再也出不去。

  “二姐认为我那二姐夫是什么样的人?”江碧桐问道。

  她这个问题问的是没头没脑,江碧棈一时间没想到应该如何回答,愣了一瞬说:“他是个很好的人吧,相貌家世还有才学都是不错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句‘该不会是嫉妒吧?’被江碧棈咽进了嗓子眼。

  待她嫁后,再过一个多月,江碧桐就要成为王妃了,放着好好的皇子王爷不要,会嫉妒她嫁给一个官员的儿子?

  江碧棈的回答正如江碧桐所料,她轻笑一声说:“其实二姐你完全不了解二姐夫吧?你不知他本人性格如何,不知他才学的真材实料究竟有几成,甚至连他的模样都不清楚。”

  那些说苏柏轩好的字眼,不过都是从媒人口中蹦出来的罢了。

  她与苏柏轩,的确没见过。

  这二人,完全就是盲婚哑嫁。

  若说通过屏风偷看过一次也算是了解的话,那这婚事也太草率了一些。

  被江碧桐戳破了这件事,江碧棈索性收起那些虚伪,大大方方的问:“你既然都知道,来这儿问这些没意义的话做什么?明日我便是苏家妇了,你今天问这些,究竟寓意何为?”

  “我来是想告诉你,我那二姐夫苏柏轩,并不简单。”

  “京城内上至皇家子弟,下至三教九流,有哪个人是简单的?有哪个人是真正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江碧棈的语气有些自嘲:“你想说什么便说,想笑话便笑话,虽然这门亲事对于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但在你眼里恐怕还是看不过去。”

  “我并非是来笑话你,而是来提醒你。”江碧桐深吸一口气,语气平和道:“咱们姐妹的仇结的稀里糊涂,眼看着你就要嫁了,我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你跳进火坑。”

  江碧棈眼神微眯:“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柏轩此人心机深沉,他的父亲二姐你的公爹更不是好对付的,若只是人聪明便罢了,没些脑筋的哪个能在京城立足?怕就怕在他们是要害人!”

  清辉如水,月色浸染窗棂。

  窗内的江碧棈白了脸色,似乎是怀疑到了什么,却又不敢明着问。

  江碧桐不说话,只等着她开口。

  两人用沉默僵持了许久,最终江碧棈败给了她自己,问道:“可是苏家人有什么不可说的事?苏姑娘没嫁进曹家,我听闻便觉得奇怪。”

  “这事是小事,不值一提。”江碧桐微微一笑:“最要紧的,是二姐你造成为了苏家的盘中餐,他们已经早早的打算利用你打击江家了,你可知道?”

  这话是江碧棈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

  她茫然的摇了两下头:“我不知道,这怎么可能?我是他家的媳妇,我若是有什么丢人的事,那丢的岂不是他苏家的脸面?”

  “所以苏家人很聪明,选定了你在婚前便与人私通,耳鬓厮磨下没了清白,甚至他们连那毁了你清白的人都找好了,伪造了你的手书和信物,只等着大婚之夜宣扬你并非处子,借此打击要成为王妃的我。”

  事情虽多,但是江碧桐口齿清晰,很快江碧棈便明白她的意思了。

  听见这些,江碧棈失魂落魄的看着她,问道:“怎么会,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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