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药丸_重生之嫡女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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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药丸

  “我还没说什么呢,皇兄怎么如此紧张?可是心虚了?”虞珩直视着太子的脸,同他说道:“其实我同你说这件事,并非是要把我自己推入险境,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了你杀害太子妃的事,而是想借由此事,把有人想杀你的事实说出来。”

  太子微微一愣,下意识问:“谁想杀我?和太子妃又有什么关联?”

  “和她是没有关联的,但我既然有事相求,那就要拿出诚意来。”虞珩语气神秘道:“那人不仅想杀你,还想杀我,而我告诉你太子妃的事,意思便是我会帮你隐瞒此事,可前提是你要帮助我,咱们一起度过这次难关。”

  别看太子平日好像平庸无能的模样,其实这人心眼挺多,一般人玩不转他。

  就像虞珩的话,旁人在心虚和害怕的情况下,可能对方说的什么他都听不清楚了,可太子却很快理清了虞珩话里的思路,半晌后问:“你说要杀我们的人,是良王吗?”

  这次出来的三位成年的皇子,抛开两个坐在这马车中的,便只剩下了良王一人。

  那不是良王,还能是谁?

  起初太子也曾经怀疑过,为何康敬帝要吃饱了撑的放三个皇子出来剿匪,这可是史无前例的事!但如今他瞬间想通了,剿匪这二字说起来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许是要借劫匪二字,杀了他和虞珩!

  也就是说,此事不仅良王要当那把刀,康敬帝还要在后头做那个握刀的人?

  南疆地区十分的温暖,这会儿天气便有京城盛夏的感觉了,热风卷着砂砾吹过来,让人有些恍惚。

  可即便周围都是温暖的,太子却还是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虞珩知道,他这是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对于太子的问题,他并没有多做回答。

  于是太子又问:“他为何要杀我们?我是太子,是储君,他杀了我有什么好处?而你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皇子罢了,杀你又有何用?”

  若是良王要杀他,那他可能不会多紧张,但当他猜到真正想要他命的男人是他父亲,是手握江山命脉的男人时,那就不得不怕了。

  虞珩只好为他解释:“不知那位得到了良王什么好处,许是想把那位置传给良王吧,但前提是现任的储君得移位,他才能施展他的手段。”

  “虞德那小子!”太子捏紧了拳头。

  “身份如此高贵的上位者,可会为普通的小营小利,而牺牲自己的儿子们?”虞珩提醒道:“这比买卖,那位只赚不赔,想来不会是什么拿得出手的事,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如今的虞珩并不知道良王究竟用什么办法,让康敬帝选择帮他,但这些无所谓,能拉拢过来一个还算聪明的太子,总比单打独斗要强。

  太子深吸一口气,试探着问:“等他在南疆处理了你,下一步便是要摸到临安,对我动手了吧?”

  虞珩笑着说:“或许是处理了我以后,等你从临安回到南疆自投罗网,他在这儿要了你的性命,回京后他可以说匪徒杀了我,又埋伏了途径南疆的你。”

  良王可不是什么善茬,否则也不会入了康敬帝的眼,让他帮自己做这么一件大事。

  太子郁结难解,气愤难消,感觉自己水土不服的毛病都好了许多,这会儿只想握把刀到良王的马车上去,捅个痛快。

  正这么想着,忽然自己的心腹来报,说良王来了。

  下意识的,太子摸向了自己的佩刀,虞珩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松手。

  也就是这么一会儿,良王便瞪了车辕,上了马车。

  “呦,五弟也在,和皇兄聊什么呢?”良王笑眯眯的问:“让我也听听。”

  “太子皇兄水土不服,难受了好一阵,晚上的饭都没用多少,浪费了那火候正合适的野鸡。”虞珩回答道:“我带来了一些治疗眩晕的药丸,想着让太子皇兄舒坦舒坦。”

  “五弟可真是懂事。”良王意有所指的说:“皇兄他难受也不是一两天了,再好的药丸也不至于让五弟这会儿才舍得掏吧?”

  一张嘴便夹枪带棒,可见良王对虞珩是有多不在意。

  另一边的虞珩却面色不变,脸上依旧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二皇兄教训的是,是做弟弟的疏忽了,不过我想着大皇兄每日跟我们走在一路上,再难受身边也有我们陪伴,所以我是放心的。可再过不久他就要独个儿启程去临安了,离开了我们眼皮子底下,当弟弟的不得不忧心,况且药丸的数量并不多,我若是早些给了,那之后又该怎么办?”

  “瞧瞧这一张巧嘴。”良王颇有讽意的看了虞珩一眼,随手将自己的锦囊扔给了太子:“这里头都是管晕车的药丸,大皇兄若是难受只管吃,一颗药丸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几颗药丸,换储君之位,这是稳赚的。

  之前有虞珩提醒,所以太子是半点也不敢信良王的,丢向自己的锦囊仿佛有千斤重,让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虞珩看了太子一眼,眼神之中仿佛交汇着什么,太子不动声色的收下了锦囊,抬头向良王道谢。

  许是想知道一下虞珩和太子在说什么,良王送完锦囊也没打算走,依旧坐在马车之中,任凭车内一直保持着尴尬的沉默,他也不动位置。

  最后还是外头的兵士打了几只野鸡回来,说要烤了吃,三位皇子这才下了马车。

  荒无人烟的路上,良王以及随从走在最前头,虞珩放慢了脚步,与太子并肩前行。

  “皇兄若是想吃那药丸,可一定要当心些。”虞珩微微勾唇说道:“他惦记皇位并非一日两日了,你是他的绊脚石,这一点不用臣弟说,太子皇兄是知道的。”

  太子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不管那药丸有毒无数,是否真正安全,虞珩这番话都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吃过烤野鸡后,三位皇子各自上了马车,继续赶路。

  煜王府内,收拾好的江碧桐正打算安寝,章巧娘忽然进来,同檀香说:“荣长史有事求见。”

  檀香微微皱眉,回过头去看了江碧桐一眼,问道:“这么晚了,什么事不能等明日再说?”

  “我瞧着荣长史面色不大对劲。”章巧娘回答:“而且他胸有成竹的模样,我瞧着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事,叫王妃当心些吧。”

  话音刚落,榻上歇着的江碧桐已经起了身,叫降香伺候她穿戴整齐,说道:“我正好也有事找他,用不着拖到明天,叫他来正堂。”

  隔着一架绣满了海棠花的屏风,江碧桐坐在里头,荣长史站在外头请了安,之后便道明了来意。

  “这段时间皇上因为伤了腿,不能到慈宁宫去看望太后娘娘,便想着从几位王妃中选出一位合适的人选,替她看望一下太后娘娘,可这种时候王妃您却回了将军府,这让皇上会如何想?”

  江碧桐故作不懂道:“父皇深明大义,他是最睿智的君主,怎会瞎想?”

  “话虽是这么说,皇上自然是最英明不过的人,可人并非草木,都有自己的思想,难保别人不会瞎想。太后娘娘并非皇上亲母,外头人的眼睛都盯着皇上和慈宁宫那边,皇上如今因为受伤没去看望太后,外界便会认为他是借伤不孝,这可是大事,若是毁了皇上的清誉,王妃也担待不起不是?”

  荣长史的话,江碧桐听明白了。

  “所以荣长史的意思是,我自己母亲病了,我去照顾并非正确,而是应该替皇上去慈宁宫看望太后?”

  这边荣长史刚要说话,回击江碧桐的言论,就听江碧桐堵住了他的话头,说道:“适才荣长史也说过,父皇并非思想随波逐流的人,他是君王,也是人子,他能体会生母病重但无能为力的感觉,若是叫他知道,我放着生母病重不管不顾,却进了宫看望太后,这里头是虚情是假意,他能不明白?”

  “王妃这话是在理,可是,,”

  “没什么可是。”江碧桐正了脸色:“没有我,还有良王妃,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去吗?我并非不想进宫陪太后,替父皇尽孝心,可一来我回将军府时,并不知父皇想叫我去慈宁宫的事,二来事出紧急,我确实没同你商量,但这件事我觉得并非我的错,若是荣长史觉得此事是我错了,那我明日便进宫,是见父皇还是见太后都可以,叫他们评判一番,此事究竟是谁错了。”

  她这番言辞,把她自己完全摘了出去,倒好像是荣长史和康敬帝的错。

  一个是知情不讲,如今事情过了荣长史才开口,一个是明知江碧桐生母生了病,却还要她抛下母亲不管进宫来。

  荣长史面露气愤,没想到江碧桐竟然是这么个难缠的人。

  本想借此机会敲打她一下,为日后做准备,可他却踢到了一块铁板上。

  “王妃这话便是严重了,皇上之前也不知您母亲病重的事,是臣没同王妃说清楚,臣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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